<<中国我的钥匙丢了>>的艺术手法

来源:百度知道 编辑:UC知道 时间:2024/05/21 21:44:57

《中国,我的钥匙丢了》的艺术手法,主要体现在以下两个方面:
1、语势舒缓,造成独自式沉吟的效果。这首诗在短小的体制中,频繁地出现了十八个“我”。如“我沿着红色大街疯狂地奔跑,我跑到了郊外的荒野上欢叫”,“我想回家,打开抽屉、翻一翻我儿童时代的画片等。这里的“我”,控制了诗歌的速度,形成一种喃喃低语般的、抚摸伤痛的语势,能撼动读者的心。
2、语境简洁、隽永、明晰,决定了此诗的情感态度。整首诗的背景被处理为简单的日常化情境,“大街”、“荒野”、“抽屉”、,“画片炉、“三叶草”等等,这更容易为不同层次的读者加入进去。比起那些采用意象撞击、叠加、时空错位、玄思、暗过渡的复杂诗歌背景的诗来,更具有一种透明的、素朴的品质。

26年前的今天,24岁的合肥制药厂学徒工梁小斌发表的诗作《中国,我的钥匙丢了》,表达了从十年动乱中走出来的一代青年的精神迷惘。

随后的整个1980年代,写诗是时尚,北岛是偶像,个个是愤青。面对一代人的迷惘与 激情,诗歌扮演着启蒙者、思想者、抒情歌手、社交平台等多重角色,诗人成了那个时代当之无愧的明星和社会精英。

不久前,被称为“梨花体”的诗人赵丽华的作品饱受争议和恶搞,令诗歌在经历16年边缘化之后,再次引起轰动效应——这次,诗歌成了一个笑话。

中国,“我”的诗歌丢了。那一代找钥匙的人,现在连诗歌都找不到了。

从表面上看,“人们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兴高采烈地诋毁诗歌”(邹静之语);究其实质,是泛娱乐化的生活方式、网络时代的平等观念和解构本能、有诗人无杰作的诗坛名利场现状,共同将诗歌弃之荒野。

“诗言志”的“志”没了,诗歌失去了登高一呼应者云集的力量。最能调动整个社会的力量,似乎只有面值10、50和100的小纸片。大人要求小童背诵唐诗宋词,自己却滥造人造景观。

在这个没有诗人或人人都是诗人的国度,诗成了多余的。